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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 谁会在我身边

天气: 晴朗
心情: 平静
夜,漆黑漆黑的。
我手上拿着一根烟,却没有找到打火机,我无法确定我是否真的有一只打火机,因为我并没有抽烟的习惯,只是偶尔会突然觉得很想抽烟。
多年前我是个天真幼稚的小女孩,也有过纯洁无暇的梦想,多年后我却躲在角落里,沉在自卑的井底,点着烟,用一种轻蔑的眼神,悼念我那死去的可怜的爱情。
认识海,是一个偶然。那个时候我正是雨季花季的年龄,对于世界对于爱情都有着非同一般的好奇和幻想。他的出现其实很平淡,就象我们会经常从电梯里遇到同路的陌生人然后有可能打招呼那样。在一场演出结束之后,我在场外等车,然后我们闲聊起来。闲聊中知道我的学校和他的单位是同一条路上,知道他是一个军队记者....我从小就有着绿军装的梦,只恨自己是个女儿身,那时候对于橄榄绿的向往和崇拜是超忽想象的。那一次无意的闲聊之后我们算是认识了,于是开始联系和交往,虽然我们就在同一条街上,但是我们见面的机会却很少,仅靠电话联系,偶尔用信件抒发一下彼此的感慨。出于对他的特别的崇拜,而且他以我同龄的男孩子所没有的幽默的谈吐和见识,我的心很快被他捕获。在经历许多感动之后,我成了他的小女朋友,那个时候相比之下我真的是个小女朋友——他大我5岁。尽管我的年龄和我的思想当时还相当不成熟,但是那个时候我一直用一种相当宽容的心态去包容他在铁的纪律下所不能做到的种种按习惯上来说男朋友应该为女朋友所做的事情。而我却尽我的一切可能的力量在他需要的时候及时的出现,而后来我才知道自己的这种表现其实是超忽想象的爱他而带来的行动效应。
于是开始想象幸福的爱情,开始憧憬美好的生活,甚至想到要和他结婚生子白头到老。思想总是闪电般飞速的翱翔,想象到我能够想象的地方。交往一年了,我们拉过手,拥抱过,有次他想吻我但是被我拒绝了——以我当时的心理年龄我最多的也只能承受这些了。之间的点点滴滴,此刻好象已经无法细说,那些朦胧的小幸福持续了一年,我一直以为他很宠我,而他的表现也是那样。中间他调动过一次,那段时间他经常以各种借口请假,只是为了到江的另一岸看望我这个小女朋友。每次见到我之后都会讲他其实是冒着多么多么大的风险出来,让我又爱又悔,爱的是他那么想我,悔的是真不该让他来见我,要是万一让他们领导知道他找借口出来是为了见我就糟糕了。惶惶中过了三个月,他又调回了原单位,于是我们的空间距离又象从前那么近了。
那天正好是我18岁的生日,我无法知道那是一次他有预谋的约会或者是平淡的约会中一次无意的冲动,我深爱着的他,挚爱着的他,却以夺走我的童贞的方式来为我庆祝我的18岁的生日。对于这种从拉拉手而发展到这样的飞跃式转折我当时实在无法接受,我死命反抗,但是当人的原始欲望被激发起来的时候他就是一只野兽。那一刻的他突然是那样令我恐惧,一切无济于事之后,我哭的昏天黑地,不记得怎么走出的那个包间那个饭店。之后我回到宿舍蜷缩起来,我害怕莫名其妙的伤心引来别人的好奇,所以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吞。他晚上call,我没有回,打来电话,我没有接。我觉得一种莫名的尴尬已经在我和他之间悄悄的生了出来。半夜,电话再次响起,我惶恐的拿起电话,他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我的眼泪在黑夜中无声的掉了下来,说不上是恨还是什么。他叫着我的名字,我没有答应。他说他一直都睡不着,怕我不理他,怕我伤心生气,然后说多么多么爱我,真的是一时的冲动,是因为太爱我才无法抗拒对我的那种冲动。我无声的听着他的辩解或者是诉说,心里更加矛盾。当他恳求地要我原谅要我给他一次机会的时候,我的心软了下来。我明白我真的是爱他的,而且是很爱,真的很爱。于是之后我们象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一样继续交往,我收起心中的伤痕,希望藏到一个我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
大概是为了安抚我的心灵,他开始介绍我给他的朋友和家人认识,让我有一种更真实的是他女朋友的感觉。他把我介绍给他朋友的时候会说“这是我的未婚妻非非”。每每这个时候,我的感觉是幸福和甜蜜,忘记了伤口的幸福和甜蜜。我以为这爱情真的会开花结果,因为我们在一起计划过将来,因为他信誓旦旦的说过要爱我一辈子,我相信那是真的,没有半点怀疑。
直到突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不再经常call我,我打电话很难找的到他,直觉让我突然有点恐慌,越是按捺不住心里的恐慌就越是要给他打电话,又越是找不到他。突然电话通了,听到了他那久违熟悉的声音,我却不知道说什么,支吾了半天——你在忙吗?吐出句话来。“是啊我最近好忙,”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不耐烦,接着给我数了一大堆任务和事情,让我不得不相信他真的是太忙了。但是不可否认,以前不管他多忙,他都会每天call我,有时候不让我复call就给我留些数字“530520 770880”之类的。但是这一次....没有想很多,因为我知道作为一个军人的女朋友或者以后的妻子,都需要给出太多的体谅、宽容和理解。这样的想法持续到3个月后的一天,当我无意中在街上遇到他和别的女孩子肩并肩的时候,我彻底崩溃了。我几乎昏厥在现场,他一脸的尴尬的表情让我今生都无法忘记。当街,我的眼泪无声的流,无力的扶着栏杆,他却去追那个跑掉的女孩,等我缓过气来,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和她,就好象刚从我的梦中跑过,一切的到来让我无法及时的接受。我无法顾及路人的眼神,只是在那里抱头痛哭,忘记了天和地,忘记了时间在转。心痛,不只是两个字眼,是我的感受,揪心的痛。
事情并没有因此了结。之后的晚上,我再次接到他call我,但是我没有复电话。接连很多个,我没有复。电话响了,接起来,是他的声音,他很低的声音,“非非”,他叫着我的名字,就这一句话,足够让我的心痛上一百次。我无言以对,开不了口,一张嘴就会哭出声来。他的声音似乎满是歉疚,然后又是道歉。理论上讲,我已经不再相信他的道歉,已经不再想给他一次机会,但是冲昏了头的爱,却让我再次接受了他的道歉,也许我明知道这根本是毫无意义的继续!
之后的我陷入的是无边思念,他已经开始疏远我,其实并非从那一天开始,我对他的关心似乎是累赘,我对他的问候也早已变的多余。沦陷得很的我经常翻着他给我的信,曾经的那些海誓山盟,曾经的那些缠绵情话.....
3个月后,被折磨得几乎疯掉的我,拨通了他的电话,在一些不着边际的闲聊之后,我依旧听到他不耐烦的声音.最后我毅然的说,其实我们之间的所谓的爱情早已经名存实亡,我们还是不要再带着这种男女朋友的关系的面具了吧.电话那一端的他似乎有点掩饰不住心中的喜悦:"恩,我就知道你是个敢爱敢恨的坚强的女孩子,我相信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我已经不记得他还说过些什么,但是我永远记得他说过我是个敢爱敢恨的坚强的女孩子,是不是正因为这样,正因为我的所谓的坚强,他才会如此对我.讲完电话,我好象解脱了,但我仍然是泪如雨下,不记得是怎么上到四楼的.似乎是个梦,梦醒来有好几个朋友都在我身边,他们看着我,好象很心疼的样子.我叹了口气什么也不想说了.
之后的日子,我陷入了长长的痛.每天深夜无法入眠,听最伤感的情歌,听着听着就哭的一塌糊涂,悄无声息的流着自己的眼泪伤着自己的心,以为世界上少了他地球好象转起来也不那么快了,日子过的好慢好慢.我失去了生活的目标,失去了自己的爱好,我甚至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想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一种恨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烧掉了所有与他有关的东西.却找不到最好的办法来忘记他。
于是我开始疯狂上网。在网上开始寻找能让我痴迷的东西。那个时候并不是很热衷于QQ聊天,因为之前偶尔会用一下,但是每次用的几乎都不是同一个QQ号码,因为没有固定的网友,所以每次都觉得这样的聊天其实是毫无意义的。但是后来,百无聊赖的我却开始在网上搜寻起网友来。也许就象他们说的,异性就象两块不同极性的磁石,相互吸引,很快我便有了好几个异性网友。那个时候聊天其实很朦胧,不知道自己想聊什么,也不知道该聊什么,总之就是很无聊的打发时间。最开始让我着迷的一个网友是在康定,我现在都忘记了当时和他聊些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对于我来说其实也无须知道。记忆中我们通过电话,他真正让我着迷的地方可能就是他的声音,但是不久以后就觉得其实他是一堆垃圾。于是也不再和他聊天了。
那个黄昏,我正在望着我的QQ上那些灰色的头像发呆,突然收到系统消息提示“披着羊皮的狼”将我加为好友。很快便收到他的消息“你好,对一夜情有兴趣吗?”对于“一夜情”这个新名词,我虽然有所耳闻,但是还不是特别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怎么回事?”我回了消息。
“有没有兴趣?”他又发了条信息过来,似乎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你先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情。”我又问,心里有点发抖,怕别人看到我的聊天内容。
然后他就发信息来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情,其实讲的不是很清楚,但是让我知道了这玩意就是说相互都不认识的两个人为了生理上的需要而凑到一起度过一个夜晚,到天亮的时候谁也不认识谁依旧是两个相互不认识的人。这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刺激,可以让我的心跳加速到每分钟200次,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你在哪儿?”他显然是觉得我很有兴趣了。
“我在江北”,我回了信息,很被动的告诉他,其实心里没有任何想法,但是好象又有点顺其自然的想法,那一刻我已经开始担心自己走向糜烂了.
“我在南街,知道吗?你来找我?”他要我过江去找他.显然他已经肯定我是只案板上的鱼了.
“可是我怎么找你?”我在顺着话题说下去,心跳更加快了,好象一切就要发生了,但是我并没过多的想象。
“我告诉你电话,不过我先告诉你,我长的比较丑,”他似乎对自己的长相有点没有信心了,“你怕不怕?”
“呵呵~~”,我感觉他很搞笑,“没关系的,正好我也很丑的。”
然后他就把他的电话号码发给我了。加了一句“你现在就过来吗?还赶的上吃晚饭!”
“那好”,我真是的发疯了,我可以听见自己堕落到地狱的声音,“我等下到了给你电话。”
消息发送出去后我开始犹豫起来了,于是他的头像又动了。
“怎么还没下线?快点啊,我等你吃晚饭~”他显然是怕我反悔了,“你是不是不敢来了?”
“恩~”,我飞快的打字,“你来找我吧。”
“我对江北不熟悉,”他的消息又飞过来了,“还是你来找我。不用担心的,我只是只色狼,除了色我什么都不要的。快点,我等你吃晚饭。”
不知道什么,我真的关了QQ下了线,出了网吧。网吧门口就是公交车站,刚好4路车过来了。我正在恍惚,售票员对我大叫“走不走啦?快上来快上来”,他们总是这样招揽生意的。好奇和放纵的欲望象魔鬼般驱使我上了车。
距离不是很远,10多分钟以后我已经在南街下车了,打他电话,没想到他就在车站。那是一个并不十分帅气但也绝对不丑的小伙子,不过看上去年龄应该不大,和我不相上下。见到我,他显然是比较高兴的,因为我是如此之快如此之容易就来赴约了。“走吧,咱们去吃饭。”他伸出手来准备象情侣那样揽我的肩膀但是被我拒绝了。我们就一前一后的朝饭店走去。我跟在他后面,走了一段距离,突然有种很恶心的感觉。心理说不出的难受。“喂!”我停下来站在他后面2米远的地方,他听见我叫转过来了。“喂”,我们当时都没有问名字的,所以只能这样称呼,“我觉得有点不舒服。。。”他显然知道我在找借口了,于是皱着眉头说:“怎么了?是不是后悔了?”
我站在原地不说话,他也站在原地,我们就这样僵持了估计一分钟,我掉头就跑了,他似乎也没来追。一路跑到东街尽头,那边出去就是滨江路了,有一个广场。记得在那边上中学的时候我们老喜欢晚上没课的时候去那儿,看音乐喷泉,听歌,然后跟着音乐和那些人们跳着我们也不知道名字的舞。我茫然的走到广场上,喷泉还没有喷起来,因为总是要到晚上7点以后才会开的。感觉很无聊,我一直这样茫然的走着 ,一直到江边,江水那样浑浊,江面船上的酒家已经是人声鼎沸,阵阵酒香飘了过来,却夹杂着点鱼腥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香是臭了。
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远离那喧闹的船只和熙攘的人群,坐在江边,脑子里面什么都不想了,只享受着风的抚摩。看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一对对拥着的情侣,不得不承认江边这条路是最适合谈恋爱的地方。水中倒影着整个城市的灯火,我却找不到我的影子。孤单的只有自己和自己做伴,连影子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心里突然有种逃离这个世界的冲动,其实很早就隐隐的有过,只是此刻看见这江中跳跃的灯光犹如美丽的音符,更有了某种憧憬和向往,向往江底的另一个世界,那里该是多么美丽。可是,这里人还是比较多,偶尔或三或两的人群从我的不远处走过。于是一路往上游走去,漫无目的,不知道哪儿才是一个好的去处。到桥上吧,晚上桥上的人最少,而且灯光也更暗。来到了桥上,这里的风更大,吹的我脊背里凉飕飕的。晚上下班的高峰期一过,桥上的车几乎就是三三两两了,不象刚下班的时候那样拥挤如潮。我用目光搜寻着,希望找个合适的地方,但是我并没有目的。透过昏黄的 灯光,我看到5米开外的地方有位老太太正爬在桥栏杆上,不容我多想的一刹那,我只听见“扑通”一声,声音是从桥下传上来的,而桥上的老太太已经没有了踪影。我张大了嘴巴,意识在那一刻停留了30秒,“救命啊!”我尖叫起来,同时腿已经软的快要站不稳了,“救命~~”,我趴在栏杆上,只隐约看见一个旋涡过来,就什么都没有了。5米远的地方,刚才那个活生生的人没有了,只留下一堆享象包袱一样的东西。我不敢去看,只是傻傻的无谓的叫着,但是或者根本就没人听见。我的心里开始恐慌开始懊恼开始自责,我就这么亲眼看到一个生命从我的眼前消失,我却没能做一点什么!
惶恐中我一口气跑到了车站,我要赶快回去!我的脑子里乱极了,象无数只苍蝇在我的脑子里盘旋,嗡嗡作响。
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老太太的影子,我其实连她的样子都没看清楚,只是从穿着和身形上看上去,觉得该是一位50多岁的老太太。突然觉得生命的陨失是那样的容易,那样的简单,那样的不经意。我死死的抓住被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那一晚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然后做了无数各种各样的梦,到早上醒的时候是一身的汗水。
那个时候,有个叫阿三的女孩,我们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只是我们有了相似的经历,便突然间变的姐妹般亲密。后来的2年我们成了死党。她对我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很了解就象我对她的事情不了解一样。我们都是被男人伤害过的可怜的女人——至少当时我觉得自己是很可怜的。空闲的时候,我们一起约会,当然是别的男孩子约会我们,一起上网,那段时间几乎有我的地方就有她,有她的地方就有我。但是只有一个地方有她没我,那就是麻将馆。那个时候我就在玩游戏。之前的我对游戏一窍不通,但是为了让自己“有所爱好”于是便很专心的研究。开始是小游戏,然后开始玩网游。在角色中寻找现实所没有的,打妖怪夺宝物,没有多久就已经完全沉迷进去了,一天24个小时有十六七个小时在玩游戏,剩下的几个小时是在去网吧的路上和吃饭睡觉。然后我们见了面就相互指责,她骂我没前途,每天就知道玩游戏,我骂她没追求每天就知道打麻将,吵归吵,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又在一起嘻嘻哈哈的谈着各式各样的男人,搞的好象两个女人都看破了红尘一样。每天晚上就这样诅咒着、嘲笑和自嘲着睡去,然后做各自的梦。那时候感觉我们对男人就是一个字就是恨。生活对我们来说就只是活着就可以了,然后就是消磨着我们的时间,什么也不去考虑。甚至没事情可做的 时候可以无聊到坐在地上数蚂蚁,但是我们的消遣远远不是数蚂蚁这么单纯了。
阿三有一大群异性朋友,其中绝大多数对她都有“那个”意思。于是慢慢的她开始从麻将桌子上抽出身来更多的时间去约会。我在游戏中有许多的“老公”,不同的游戏里有不同的“老公”,我们一起奋战一起拼搏,间歇的时候就聊聊天说些肉麻得连自己都觉得起鸡皮疙瘩的情话。等我晚上回去找不到她的时候,我也在琢磨着找一个男朋友。不知道为什么要找,只是觉得想找。于是在一个固定的时间一个固定的地点,我让自己认识了楠。和他的相识,是我故意制造的一场无意,那晚我把电话打到海曾经所在的那个中队,在那一刻不论谁接电话都有可能成为我当时的目标,但是偏偏却是楠接了电话。
我编造了一个荒谬的谎言,我说自己是个重病的女孩,原本该坐在大学的教室里,却因为的得了重病弃学在家,现在觉得很难过希望他能陪我聊聊天,我把故事编造的我自己都感动的哭了。虽然这种博取同情的方法是最老套的,但是那天还是成功了。之后我问到了他的名字,而且强烈的要求他给我打电话,要他关心我。到我们认识的第三天,我就直接要他做我男朋友。也许还是处于对我的同情,他考虑了一下说可以,希望我能够好好养病。一个月后的某天我从外面回来,阿三说有个叫楠的男孩子下午给我打了好多次电话,因为我不在他就给我留言了,说他刚接到带调令,要去省会的总队。这消息来的很突然,让我没有反映过来。去总队对他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但是会不会是他忍受不了我的刁蛮找出的一个很好的离开的借口。我们交往的一个多月来,我把自己伪装成那种很霸气很刁蛮的女人,和当初跟海在一起简直是两个极端。但是我觉得楠每次都会哄我,当时几乎畸形的心理真的是有一丝满足的快感。心里正在琢磨着这个信息的真假,电话又响了。我抓起来,是楠,听的出来他的确是在火车站,如果我没猜错去省会该是9点的火车。“小非”,他在那边声音有点焦急,“我找你一下午不知道你跑哪儿去了,我现在要去总队了,可能以后都不回这个城市了,你要好好保重….”听他的语气我感觉有点象在永别,我打断了:“你说什么?那你不和我联系了?你要是不理我我明天就去跳江!”也许是和他一开始交往就扮演的是那种刁蛮公主的角色,所以说话的语气竟一时改不过来了。“不是啊,”他 在那边解释,“我到了以后就和你联系,现在火车已经进站了,我要上车了,小非,一定等我给你打电话,一定~!”他说话的语气很肯定,但是我还想说点什么,那边的电话却已经挂断了。
阿三看着我,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但是心里却有种失落是骗不了自己的,虽然我并不是真的喜欢他。或者就象丢了钱那样的感觉吧。我以为他也许就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和那些游戏里的“老公”一样。不过还是懊恼了几天。
过了大概一个礼拜多,那天正准备睡觉,我又接到了楠的电话,这次我意外的差点跳起来 。
“我以为你不给我电话了~”我尖叫到,“你死到哪儿去了,我好想你呀~”说这句话我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小非,对不起啊,”他依旧是那种小心翼翼的语气,“我来了以后先进入的是封闭训练,今天好不容易出来给你打个电话,不过马上要熄灯睡觉了,不能和你多说。你现在好不好?”
“我还是老样子啊~”我故意那样说,语气里带点不满。
“你好好的就行,我就是担心你,好了,我不能和你说了,熄灯号吹响了。”那边传来了军号的声音,“你要好好的啊,我会给你打电话的,知道不?好了我要挂电话了。”
“那好吧~”我说,“可是我想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怎么办?”
“暂时还不能,”他急急的说,“我现在在封闭式训练,等过完这一个月才可以。”
又是我还想说什么但是电话那边已经挂断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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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
木乃伊

努力追求,平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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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布时间: 2006-10-07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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