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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2


潜规则之落跑
  


--------------------------------------------------------------------------------  空气质量好,睡眠质量也好,连个小梦都没做,真是难得啊难得。  但是身上怎么难受,跟化身火车轨道似的被火车从头到尾的碾过,还有种出过汗后粘腻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感觉不喜欢,很是不喜欢。  可是还是懒得起,实在是太累了,眼睛都懒得睁开,翻了翻身,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咦?这是什么触感?  胸前磨蹭的感觉貌似有些异样,闭着眼伸手摸摸,弹性的,结实的,热乎乎的,滑溜溜的……  这个感觉……这个感觉,我脑袋根上嗖嗖的冒着凉风……  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被放大的脸。  鼻梁很高,皮肤很好,嘴唇很薄,眼角微微上翘。  宋宋宋宋宋宋宋宋……宋子言?!  嘴角无声抽搐了两下,感觉到赤 裸的肌肤相亲的感觉,和腰间一只大手,惊悚,该不会……  颤巍巍地掀开身上的床单,贼眉鼠眼挤眉弄眼的往里面瞄了一眼。    顿时,我欲哭无泪银牙咬着小拳头,牙关上上下下的打架,被被被被被被被吃了……老爸老妈我对不住你们,你们女儿完完整整的出来,回去就不是原装的了,这还能理解,可是吃你女儿的那个注定不是你们女婿口牙,我给你们赔本了口牙!!  我泫然欲泣,我悲痛莫名,我伤感无尽!  在我的泫然欲泣悲痛莫名伤感无尽中,昨晚上那只狼睁开了他罪恶的双眼,我的表情瞬间定格在苦大仇深上,僵硬。  他瞥了我一眼,打招呼:“早安。”  我下意识地,动作僵硬地,举举爪子,扯扯嘴角:“早安。”  我在干什么口牙,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这么诡异的客气的打招呼口牙,我应该握住他的衣领(虽然他现在没穿衣服),狠狠地对着他吼:你这个黑心的趁着俺喝醉一逞兽欲的混蛋混蛋混蛋啊!  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咳咳,据调查,雄性动物在兽欲得逞之后,心情都不会太差。),坐起身子还在我额头上印下一个早安吻,然后拿起床边的睡衣一边披着一边往浴室走。  您您您您您您怎么能这么自然而然的在一个昨日还是纯纯少女的我面前这么红果果啊!!世风日下成何体统!!我脸红,赶紧两手捂住脸,从指缝里偷偷看,口水顺着手掌往下流,精壮啊精壮啊!!他似有所觉,走到浴室门口停了停,回头挑眉:“要不要一起洗?”  我赶紧整个人缩进薄被子里,只听到他笑了两声,然后就是浴室关门的声音和哗哗的水声。    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着从外射进来的阳光,我陷入了深刻的思索。  他是老板,我是员工,而且跟什么情投意合的半点瓜葛都不占,简而言之显而易见的是,我被潜了,彻彻底底的被潜了。  我一个无权无势寄人篱下看人脸色的小职员被他一个黑心黑肺没心没肺撕心裂肺的大BOSS给潜规则了!!  这个社会真是太龌龊太黑暗了!!这个世界真是太肮脏太危险了!!这个金龟真是太无耻太下流了!!  但是……怎么印象中是我先扑到人家身旁,是我先解开了人家的第一个扣子?  ……  看着床下面散落着的黑衬衫,昨晚的一幕幕跟过电影似的在眼前闪过,我再度拿被子闷住脸,脸红啊脸红,第一次看BG的H,居然自己是主角……  但是我醉羊扑狼这个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啦,事情一发不可收拾,我这老脸是没法见人了,趁着现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我决定,跑路!!    打定主意,我三两下套上衣服,从他裤子里的皮夹里拿了几张红票子,飞奔而出。  到饭店下拦了出租车,我火烧屁股的跳上去,冲那司机吼:“十万火急,去火车站!”  估计我的表情够狰狞,司机被我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一路上演飞车惊魂到了车站,天生就该我跑路,十分钟内就有回去的火车,我买了票,跟有人追杀似的藏进去,在火车皮狭窄阴暗的卧铺里继续哀悼我无处安放的贞操。  上铺是两个女生边磕着瓜子,边往下扔着瓜子皮,我把脑袋往里面缩了缩。  她们边磕着瓜子边唠嗑。  一个问:“你半年怎么样啊?”  一个说:“还行吧,就这么回事,你呢?”  “哎,别提了,上次香港来了个老板,本来以为是大头呢,结果陪了一个月,才给了我五千块钱。”  “现在全球金融危机,香港美国小日本都穷着呢,还是咱大陆的好,你平时也不多看看报纸,别说陪游了,就是平时坐台,这一个月也赚个万儿八千了。”    ……原来是不良职业从事者。  ……原来不良职业者也跟炒股似的,需要注意全球金融时事。  如果放在以前,我必须默默从精神上鄙视一下,经过青岛一夜后……我又往里面缩了缩……    那两个人继续唠嗑。  “上次有一个贱男人,给的钱是挺多的,什么都不做,就要我穿着高跟鞋拿鞭子抽他。后来在电视上还看见他来着,还挺有头有脸的,他那职位油水多的很。我当时就想说,那些人还送礼送钱的费事儿,直接拿条鞭子过去抽他一顿,立马你就是他祖宗。”  “不费劲儿又有钱赚,别人想都想不来。我就惨了,上次在酒店有三个贱男人带我出台,我本来不想去,可他们说了做一次三百,我就去了。结果一人一次,最后才给了五百。”    一次三百……我默默的数了数口袋里的钱,算上刚刚车票和打的,刚好是八百块,靠!居然还赔了一百!!  黄果树瀑布宽泪……  哗哗流泪中,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幕上宋金龟三个大字闪啊闪啊闪,那一声声的青花瓷震的我的心一颤一颤的,我像扔烫手山芋似的把手机塞进枕头下面,自我催眠,我什么都听不到啊听不到听不到啊听不到……  手机响了一会儿,终于停了,我刚松了口气,青花瓷的前奏又响起……  半小时后,看着持续不断耐性十足不断闪亮的屏幕,我干脆直接关机,可是……为什么在关机的那个瞬间,浑身莫名发冷……    火车到站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夜风有些冷,环视着这个刚刚阔别一天的都市,那种恍若隔世像是罩了层玻璃的感觉很是明显。现在是放假,宿舍的人恋爱的恋爱,上班的上班,旅游的旅游,根本连个人烟都没,于是我打电话给黄毛让他来接我。  这孩子身上有种雷厉风行的特点,很快就来了。我一路阴沉着脸到他家,阴沉着脸吃了他煮的夜宵,接着阴沉着脸躺在床上看着阴气沉沉的鬼片。黄毛对我的到来简直是喜出望外,又听说我没别的地方可去,估计要在他这里窝个三五天,那欢欣鼓舞跟国足出线似的。趴在电视前调了很多鬼片的播放顺序才过来。  床上有两个窝,我们俩看鬼片的惯例,他掀了被子正要往自己的狗窝里钻,我一个抬脚,他嗷的一声栽到了床下面。半晌之后,他从床下扒上来,揉着脑袋问我:“你干什么?”  我怒目相向:“你干什么?”  他一头雾水:“上床啊。”  “上床”这两个字让我刷的跟打了鸡血似的,抄起手边的枕头劈头盖脸的往他脑袋上砸,边砸边吼:“我一个冰清玉洁如百合空谷幽兰如茉莉的少女是你可以染指的么?!你以为你地位比我高点人长的帅点钱比我多点就能为所欲为么?!趁着老娘喝点酒你就辣手摧花这是一个纯粹的人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干的事么?!我抽死你丫个无耻无良无道德无责任的衣冠禽兽!!”  黄毛刚开始还驾着胳膊挡,到后来完全晕了,也不躲,只是疑惑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心生警惕,心虚之下嗓门更大,手扶叉腰肌喝斥:“我能怎么了!我当然好好的,好的不能再好了,懂不懂?!”  他点头:“我知道了,你很好很好,好的不能再好了——那个……我现在能不能上去看电影了?”  贼心不死,我跳下床拿着枕头一路把他砸出了房门外,咣当锁上了门,才气呼呼的回来跳上了床,继续生气。  这些男的实在是太可恶了!!    黄毛在外面敲门:“秦卿,秦卿,让我进去。”  懒得理。  他求饶:“我不看片子了,打地铺睡觉行了吧。”  懒得回。  他又敲了一会儿,说:“我当你默认了,就拿钥匙开门了啊。”  我哼了一声,冷冰冰地:“有钥匙也不许开。”  ……于是,他继续可怜兮兮的敲。  昨晚上折腾了一晚上,今白天折腾了一白天,在黄毛有节奏有韵律的敲门声中,我头一歪就陷入了梦乡。    梦里我悠悠然然的在河边溜达,忽然间被人拿了起来,我这一看,大吃一惊我居然成了一只河蟹,而那个捏着我两个小钳子的人正是宋子言。他在河边搭了一堆篝火,上面有野餐的吊锅,里面是调好的羹汤,他温温柔柔的把我往汤里面一放,笑得很和蔼:“乖乖的,让我吃了你。”  这时候,两个举着鱼叉拿着鱼竿穿着蓑衣带着草帽的一对中年渔夫夫妇走了过来,赫然是我老爸老妈。我在锅里面拼命吐泡泡,无声求救。果然,老妈一看锅里面正在慢慢泛红的我,脸色都变了,冲宋子言吼:“你怎么能擅自动了我的河蟹?”  宋子言一脸无害:“我在岸边走着,是它自己夹着我的衣服不放,我也就顺势把它给了。”  老妈一脸嫌恶的看着锅里的我,不过还是据以力争:“这只河蟹虽然不成器,我好歹也圈养了二十来年了,你说煮就煮了,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宋子言把我从锅里面捞起来,晾在空中:“反正看着也不好吃,那就还给你们算了。”  老妈不服气:“这河蟹最重要的就是新鲜,你都煮了一半了,以后谁还要啊,你必须得负责!”  宋子言皱眉:“我怎么会为了一只河蟹,放弃那么多的鱼虾。”  老妈怒:“你肯不肯?”  宋子言摇头:“太过荒谬。”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看了半天,谁都不肯退让,最后老妈一蹦退到三米之外,发号施令:“不关门,放老头子。”  我爸提着鱼竿横着鱼叉就冲了上去,顿时和宋子言杀了个日月无光天昏地暗,在他们一波快过一拨的功放战中,我一不留神从宋子言的手中飞出,又落回了那个煮饭的锅,沸腾的水顿时欢快的包围了我……    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脑门上都是汗。  再看外面,天已经开始泛白,我口干舌燥的,起了身去倒水。  开了门才发现,客厅里缩成了一团睡在沙发上,前面的茶几上还有一串钥匙。这傻乎乎的孩子,这可不是饭店里暄软的沙发,而是红木的,居然有钥匙还真不敢进门,可怜兮兮的睡在这。还不到夏天,虽然开着空调,夜里也够凉的,也难怪他蜷缩成一小团。  我开始为自己的迁怒反省,不敢惹大的就欺负小的,我是不是太欺软怕硬了一点……良心随着东升的旭日回归,我拍了拍他,他惺忪着双眼,看见我连忙坐起来:“怎么了?”  我说:“回屋里睡吧,别冻着。”  他还没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站起来飘飘然的走进了卧室。  这浑身的汗让我忒难受,我也取出挎包里随身的小衣物进了浴室。等到出来进了浴室才看到黄毛坐在床上,眼神诡异的看着我。  我拿着毛巾擦头发,他幽幽的说:“刚刚有人给你打电话,我就接了。”  昨天打电话让黄毛接我之后,我就又关了手机,可是忘了以前设定的自动开机了,瞄了瞄挂钟,六点十五,刚开了十五分钟。熟悉的不安感从脚跟一直爬上脊梁,我故作镇定的问:“是谁啊?”  他盯着我说:“是总经理。”  手上的动作停了,我声音里分明掺杂了牙关打架的呲呲响:“你……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黄毛撇过了脸,说:“他先问:是你?我说,对,是我。他又问:秦卿在哪?我说:在我家浴室。然后很久他都没说话,最后才只说了两个字。”  这么老实,你干吗不上实话实说去啊,我的腿都开始抖了,颤悠悠的问:“哪……哪两个字?”  黄毛转过了头,说:“很好。”    简简单单两个字顿时在我脑海中炸起了一股的蘑菇云,我欲哭无泪。宋金龟一般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不是心情莫名的格外好,就是心情莫名的格外差。  这个我敢拿贞操保证绝对是后者!!!!  我忽然有种偷情被人发现的罪恶感,更可怕的是一种冰凉骇人的不良预感慢慢爬升。最后,我略带一丝希望的问:“总经理没问你家在哪吧?”  “没问。”  我稍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他不必问。”黄毛接着说:“因为这房子本来就是他的。”    手里的毛巾刷的掉在地上,我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你……你该不会也被他潜了吧?!!”    

  
潜规则之戏剧
  


--------------------------------------------------------------------------------  一个高亢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秦卿,你不是一个人!  看着这装潢高档的房间,再摸摸自己口袋仅剩的五百块钱,顿时,水帘洞泪在脸上不断摇晃:当今社会,男女实在是太不平等了!!  我一边唏嘘一边快速的把自己零碎的东西重新装进包里,急匆匆准备再次逃之夭夭,刚走到门口,黄毛却先按住了门把,抿着嘴看我:“你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楞:“哪句话?”   他眼微微垂下,表情依然紧绷:“就是什么潜的那句话。”  我想了想:“你被他潜了那句?”  他很认真:“我要听刚刚的原话。”  我再猜:“呃……你该不会被他潜了吧?”  他摇头:“还少了一些。”  我继续猜:“你……你该不会被他潜了吧?!”  他声音很沉:“不是。”    看着他很认真的表情,我怒了!  姐姐我现在要逃命,有空跟你在这里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咩?!我用力一推他:“给我让开!”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到一边,我赶紧开了门窜出来,下了两步楼梯,又回过头,只看到他站在门里,头低垂着,脸上有一丝痛楚的神色。  本来还想交代他不要跟过来,跟宋子言打小报告,看到他这样子,我也不好再说了。  其实我很清楚他这么痛苦的原因,作为一个男人,自己“走后门”的秘密被别人发现,自然觉得难堪至极惶恐不安。这么一个清清秀秀好欺好负的小正太,脸上居然也有这种黯然神色,我不禁仰天长叹:下流无耻男女同潜的宋金龟,你可真是够作孽的哟~~~~    狠狠心打的回学校,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前几天在外地找了工作的孙云云居然还在,而且在低低地啜泣,肖雪正在一边安慰她。  说实话,我和肖雪一贯不待见孙云云,她说话刻薄为人更是刻薄,为了你用她点水就能把脸拉成骡子它爹,可是看着她眼肿肿的,心里还是挺难过的,赶忙过去问:“怎么了?”  她低低啜泣着不说话,我也不是没眼力劲儿的人,就站在一边只帮忙递个毛巾面巾纸什么的。等到她哭累了,我才使了个眼色给肖雪,一前一后的出来。    到了外面楼梯间,我赶紧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孙云云人是很难搞,但是她外壳绝对是金刚牌的,这四年了,我就没见她哭过。  肖雪解释:“这不五一么,她们公司组织去旅游。”  ……和我一样。  “她们老板也跟着去了。”  ……情节类似。  “他们一群人喝酒,同事们灌她,孙云云就喝多了。”  ……我这没人灌,自己就喝多了啊。  “她回房间休息的时候,那个不要脸的老板也跟进去了,就想对她那个……”  汗滴滴的问:“那他老板得逞了吗?”  肖雪一脸愤慨:“他敢!正摸着亲着,孙云云就醒了,赶紧跑了,回来的火车上给我打的电话,我请了假去接的她,从上午哭到现在了,说是想起来就恶心。”  她说着看着我的眼神能喷得出火来,女生聊天一般都是需要一个共鸣,一起花痴或是同仇敌忾,可是这次有点难度,孙云云这样都哭了一天了,我这一点眼泪都没掉,是不是有点忒恬不知耻了……在肖雪灼灼追寻认同的目光下,我不自然的扯出一个笑,转移话题:“那现在打算怎么办哪?”  肖雪狠狠的啐了一口:“工作是不能要了,我 操!真他 妈闷,那禽兽幸亏在XX市,不然找几个手脚干净的,他哪只手摸的我砍他哪只手,他哪张嘴亲的我割他哪张嘴!”  肖雪跟我说过她家里的情况,她们那民风比较彪悍,她哥哥就是彪悍民风最典型的代表,她虽然一路上着学没缠和,可是这一直耳濡目染的偶尔也很女王,这会儿就是这四年来她最女王的时刻。    可是我没时间膜拜了,我只是默默地想着宋子言被做成人棍的样子……还是被阉了的……    以前在一本书上看到说,女人的韧性远远比男人来得强大,这一点在孙云云的身上得到完美诠释。第二天早上,她就恢复了平时那种端着的姿势,我们心照不宣,都像往常一样,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肖雪请了三天的假,孙云云在网上投了简历,而我缩头乌龟一样的躲着,这样三个人在寝室里一直窝到了五一长假结束。在手机里给宋金龟单独设了一个铃声,害怕听到,却又一直的想听到,结果是一次也没听到……  随着日子慢慢过去,我心酸的承认,我算是被他给白潜了……  再想到搞不好他现在正搂着另一个我或者另一个黄毛风流快活写对联呢,我就更萎靡了……    这一天,我正萎靡着,被肖雪从床上拉了起来,我有气无力:“干吗?”  她刷的打开一张海报,上面是昏暗的灯光,一片晕黄中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背靠着背,一个仰望天,一个俯视地,一副惆怅。旁边草书写着两行大字:一生一代一双人,相思相望不相亲。  这意境这诗词有感觉,很有感觉。可是看到旁边的标题,我囧了。  白毛女之恋。  编剧,秦卿。  = =  明明是一滩狗血,偏偏还要弄得很意境,什么恶趣味!    我兴趣缺缺翻过身,却被肖雪拉过来:“今天的晚会,咱们快点去还能先看彩排!”  “这剧本你都看过了,还看什么彩排呢?”她平时不是这么多事的人啊。  “知道什么?!校报都专题登了好几期了,今天有记者在后台访问你。”肖雪乐呵呵的把我挖了起来。  到了后台我才知道,丫就是来看我笑话的。  我端坐在那里,一个学妹拿着本本坐在我对面,还有一个学弟不时蹲下起立给我拍照片,再加上肖雪一脸看猴戏的表情,我整个人都是硬的。  我们到的时候,最后一次彩排已经结束,我看了演员名单差点没晕过去。黄世仁是一个我们班出了名脾气大爱臭脸的男生,白毛女是班上一个冷冰冰看谁都像欠了她二百块钱的女生,根本就是俩面瘫。虽然不待见,可毕竟是自己编的戏,我真不忍心眼睁睁看它被糟蹋,于是在经过那两个换装的男女主角面前时,我闭着眼走了过去。    可是那个记者学妹却看得很动神,见我的时候眼圈还有点红。一知道我是编剧,就伸手抓着我的爪子激动摇晃了十来分钟,我头上顿时有了巨星的光环。  在照相那男生的提醒下,她总算拿着本本,开始很认真的询问:“秦学姐,你编的这个剧目还未公映就在学校引起了强烈的关注,很多来看过彩排的人都说这出戏剧引发了她们对爱情的思考,到底什么是爱?爱情是否痛苦总是如影随形?是为爱而虐还是为虐而爱?如果一份爱只是欢乐与平顺,那还是不是爱情呢?关于这些话题,不知道秦学姐你有什么答案。”  在这架势前,我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摆了:“……这么高深的问题,我还真是没想过。”  她继续星星眼:“请问秦学姐,到底白毛女对黄世仁是爱多与恨还是恨多与爱呢?”  我想了想,很认真的提议:“要不……你问她去?”  她接着换下一个问题:“那你能不能对黄世仁这一角色进行分析?”  这个问题简单,我回答:“就一变态。”  她看着我,楞了楞,嘴角上抽了两下,放下了本本,开始问我一些比较容易的问题:“这出戏是以悲剧收场,不知道秦学姐你觉得现实中最大的悲剧是什么?或者说哪一些字眼拿一句话最让你感到难抑的悲伤呢?”  一说这话,我顿时也有些伤感了,眉头紧蹙,眼睑垂下,半晌才抬起头,无限唏嘘:“有,四个字的。”  “哪四个字?”  “余额不足。”    “噗!”肖雪笑了,照相那学弟也笑了。虽然我说的是实话,但是这讽刺的意味大家应该都听得出来,这么一狗血煽情的剧情,这些小妹妹还整出这么多有的没的,我是挺厌烦的。不过那小妹妹显然没察觉,过了一会儿,还甜甜的说:“秦学姐,你真幽默。”说着站了起来,还跟我握了握手:“学姐,放心,今天的公映一定成功,等到那时候我一定送给你一个惊喜。”  像你这种还沉浸在风花雪月中的小女生别惊喜了,惊吓还差不多,不过我还是很友好的握了握手,一副和蔼可亲的前辈样子,把她送了出去。  送她出去之后,我整张脸都皱成黄连了,肖雪还不忘过来挖苦我:“够受欢迎的嘿。”    直到六点剧目正式上演,我才知道这受欢迎是怎么回事儿。礼堂里外挤满了人,在后台我就听着外面的掌声和抽泣声。别说,这次我们班长做的真是完美。男主角的习惯性面瘫是冷酷,女主角的面无表情叫淡然,这俩角色配上那特悲情特煽情的背景音乐,还真是够骗人眼泪的。  我偷偷扒着帘子往外看,舞台上女主斜跪在地上哀求:“你为什么不肯放了我?”  男主魅惑狂狷冷冷一笑:“我在天堂,你就陪我在天堂,我在地狱,我便拉你入地狱。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是我就是死也要你跟我一起死。”  下面那小女生又一脸唏嘘,目不转睛,而男生则是一脸大便模样。幸好这学院里百分之八十都是女生,其他那百分之二十的异类的上峰也都是女生,不然被上峰拉着看了这么一出剧的男生肯定得活剥了我。  在另一边探脑袋的肖雪叫我:“秦卿,你这次是真出名了,连老院长都来了!”  “老院长?!”我惊呼,这不是纯学生娱乐的吗?怎么会有学校的人来?来就来吧,居然还是德高望重提起来就让人颠三颠的老院长?!  肖雪指了指:“喏,观众席第三排中间。”  我顺着看过去,一个卷发的老奶奶带着半框的眼镜,果然是学校告示栏里那张和蔼威严的面容。我唏嘘,她的事迹天天学校都讲烂了,可是这是第一次见到真人呢。    余光中,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老院长旁边,那那那白色的褂子怎么这么像某个爱抽风的色大夫穿的那个……?  认真看了几眼后,一股凉风从后脑勺慢慢的升上来,我僵硬着一寸寸把目光再挪向白大褂的另一边……熨帖的整洁的衬衫……清俊优雅的身影……  那一瞬不瞬看着舞台,不同于其他男生一脸吃瘪,眼中反而有深深笑意的宋子言,似乎察觉到我的视线,他微微转过来,对着我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唇边的笑意更深……  我脊背上也跟着有节奏地吹起了冷风……  在这冰窟中,还听到肖雪的喃喃自语:“宋子言居然和老院长坐在一起,看来传言不假,他果然是老院长的孙子。”    我嘴唇打着颤,脚步慢慢慢慢后移,想再开溜,可是后面被什么人一推,一个踉跄就被推到了舞台上,以标准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姿势。  我爬起来拍拍土,原来戏剧已经演完了,几个主演还有导演排排站在那里。而刚刚把我推上来的就是那个采访我的小学妹,她手拿麦克风向观众介绍:“下面向大家隆重介绍,这位就是这出戏的编剧,英语系的秦卿学姐!”  下面的掌声我是听不到了,只是心惊胆战的看着一边慢条斯理鼓掌一边侧脸跟老爷子说话的宋子言,脑子空白一片。那学妹拿着扯着我的袖子把我扯到舞台中间,我看着她甜甜的笑,欲哭无泪,学妹啊,你这个惊喜也忒惊了点吧。    可是显然我还低估了她的战斗力,接下来,她伸手向后台做出一个有请的动作:“下面让我们用更热烈的掌声欢迎秦卿学姐的绯闻男友,英语系的教学秘书,陆仁贾!”  哎哟,娘诶,让我死了算了!!  可是在更热烈的掌声中,那个一向爱出风头的教秘风骚出场了,一只爪子放在我肩膀上,另一只不停挥舞着跟台下的观众打招呼。我趁着人不注意,小声抱怨:“你出来干什么?”  他理所当然:“我不是你绯闻男友么?”  我手在下面偷偷掐他:“你不怕身价一落千丈了么?!”  他耳语:“你现在不是身价看涨了么?兄弟一场,我借着你上上位。”  = =    我无语,把目光再投向观众席,宋子言双手环胸,正看着我们两个,奇怪的是……他嘴边的笑意比刚才更深了……  可是……可是这是不是忒深了一点,这是不是深的有点诡异了点……  还有……明明他在笑着,可是为什么我觉得全身都冻得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一直有一个小人在我脑海里唱着RAP:    OH~~YEAH~YEAH~~Check on! Cheak on!秦卿,你死定了,你这次死定了,你不得不死定了,你死定了口牙死定了……

  
潜规则之身份
  


--------------------------------------------------------------------------------  天涯何处不相逢,泪,地球真是太危险了~~  幸好这是散场,观众一个个站起来开始往外走,挡住了他的视线,我趁着人潮涌动,赶紧跑下台拉着肖雪往寝室飞奔。到了宿舍二话不多说,从床底拉出大行李箱,开始把柜子里的东西往里面塞,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干什么……”肖雪皱着头,还没问完就被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翻开盖子,往阳台上走:“喂?”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她忽然回头看我,眼神古怪:“她在。”又点头:“哦……好……”接着走过来,把手机递给我:“找你的。”  找我?为什么打到她的手机上?  我疑惑地接过来:“喂?”  好半天没说话,直到我都要挂机了,那边才幽幽传过来一句:“跑的挺快。”    我这一下子差点没坐地上,怪不得刚肖雪眼神那么怪,我捂着话筒走到阳台,声音压低:“总……总经理……”  “嗯。”他清冷的声音响起:“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你打电话来,还问我有没有什么话对你说?这什么逻辑到底是,我汗:“呃……这个没有。”  他问:“真没有?”  这谈判的语气,让我不期然想起很多烂剧里,坏人拿钱堵口的桥段,想了想黄毛那个小楼层,我心痒了,试探的问:“这个……可以有?”  他说:“可以有。”  我鼓起勇气一口气吼出来:“看在您在青岛对我做了那么惨绝人寰猪狗不如的事为了您的良好名誉与形象您就用钱砸死我灭了我的口吧!!”   ……很久都没有声音,只是似乎有沉重大口的喘气和磨牙的声音。  是不是我太狮子大张口了?我赶紧亡羊补牢:“其实不用把我砸死,可以留半条命的。”  那边磨牙的声音更重了,有种霍霍像猪羊的危险气息,宋子言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传过来:“到我面前来,现在,马上,立刻,一分钟都不能耽误!”    我要是这会儿去,我就是一白痴。  于是,我把耳机拉远拉近拉高再拉低做声音飘渺状,嘴里还断断续续不停叫嚷着:“喂喂喂……喂喂……你刚刚说什么?……哎呀,信号怎么这么差呢?!……喂喂,喂喂喂!!……神州行,我看不行!!”  这么自编自导自演了一会儿,我把手机放到耳边很抱歉的说:“总经理,我信号太差,我停不清你说什么,那……我先挂了,咱们改天聊,嘿嘿,嘿嘿。”  “下面。”回应的是清清冷冷的嗓音。  “嗯?”  “低头看下面。”  我顺着话往下面一瞄,傻了。    宋子言拿着手机正站在楼下,面色紧绷……    垂头丧气的下了楼,我跟受气小媳妇似的,站在他面前。  他嗤了一声:“信号不好?”  我低头。  他冷哼:“看来不仅能编戏,还能演戏。”  我再低头。  明明我认错态度良好,可是他的话越来越冷,出口就能掉冰渣:“本事够大的,原来我是真小瞧你了,在学校有老师,在公司有同事,你还真能耐!”  这话说的我挺难受的,第一,这是纯粹的污蔑,第二,这个人还跟我有不正当的关系,被一个有着不正当关系的人污蔑跟有正当关系的人有不正当的关系,我觉得受到了侮辱。我怒气冲冲的冲他挥舞着小拳头冲口而出:“你能侮辱我的思想猥亵,但是不能侮辱我作风不正!你用脚趾头想想,但凡我立场不坚定一点,能便宜了你么?!”    ……  一阵小风刮过,我舌头闪了。  再看宋子言,先是愣了愣,接着刚刚那张阎王脸解冻,眼里又蕴起了笑意。  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得。那么多壶水在炉子上烧着,我又挑了最烫手的那个。  既然提到了,我觉得是应该板起脸孔的,可是这脸皮子不经大脑允许,自己就开始激情燃烧了,跟烫猪毛似的红成了一片。  于是,一个笑猫,一个烫猪,我们俩在女生楼下站成了一道诡异的风景线。    这么站了一会儿,笑猫恢复原状,清咳了两声问我:“这两天怎么不来上班?”  当然是躲你了,我这话不敢讲,不过想想孙云云,觉得自己的确过于不争了一点,于是闷闷的说:“我想辞职。”  宋子言没说话,只是周遭空气忽然变得有些冷。  半晌,他才回答:“可以。”  心里好像滞了一滞,再说话时微微带了鼻音,我低着头说:“谢谢总经理。”  他却笑了:“为什么要谢我,只要你交了违约金,随时都可以走。”  违约金?一提到马尼,我小宇宙顿时爆发了:“什么违约金?!”  他慢条斯理的解释:“就是你在合同日期之内无理由辞职应付的金额,我想想,你这种职员,好像不太多,大概十来万的样子。”  十来万?!我整个人都有点僵:“可是我是实习生,不算是职员吧。”  做为实习生只有刚进公司象征性交的五百块保证金,这五百块我都够心肝狂虐了,何况是“不太多的十来万!!”  他惊奇的看着我:“你们这一批实习生已经转成正式的了,你不知道?”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忘了你这几天没去上班。”  我闷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回忆了一下,说:“今天上午刚办的手续。”    点背成这样?!我狐疑的看他:“你不会是蒙我的吧?”  他摇头微叹:“你想太多了。”  我继续以柯南犀利的眼神盯着他:“会刚好有这么巧?”  “不要想太多。”他一手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因为就算你想再多也没有用。”  他笑得很惬意,声音也清醇好听,怎么看都是清俊斯文,让小女生心跳加速的存在。可是他话的内容——他承认是蒙我,可是只要他回到公司或者打个电话,我们转正的手续立马就能生效。所以就算我想到,知道,证实他是蒙我,也是无能为力,辞职照样得赔钱。也就是说,明明看到他挖的坑,可你还是不得不往里面跳……  看着他噙着无害笑容的嘴角,我心里油然而升一种想扁他一顿的冲动……深吸了口气,想想不得不做的工作,想想那十万张小红票子,我忍!  两根手指把嘴角往上一抬,摆出一个笑容,我说:“总经理,我明天就回公司。”  他点头:“可以,不过还是得按旷工的天数扣奖金。”  ……心里那种抽他的感觉更强烈了……  他还接着谆谆教导:“虽然你是我的得意爱徒,可是也不能仗着和我的关系,就罔顾公司的规章制度,知道吗?”  ……神哪,我不抽他了,你抽死我吧,活活抽死我吧!!    等到他志得意满走了,我才拖着残躯剩体回到寝室,一头载到床上修养俱疲的身心。  肖雪一脸八婆的凑过来:“宋子言找你干什么?”  我抬眼:“如果说他是为了交代明天的工作来找我,你信不信?”  肖雪直接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  我不想骗她,加上这些闷亏憋在心里迟早能憋死我,我添油加醋的把青岛的事情告诉她,当然屏蔽了我醉羊扑狼的那一幕。讲的口干舌燥之后,我眼巴巴看她就等她和我同仇敌忾一起用博大精深的民族语言问候宋子言的上辈。    效果是相当明显的,她愣了半晌之后直接过来死死掐着我的脖子,我舌头吐了老长  :“你……你干吗啊……”  她目露凶光做复读机状:“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掐死你!”  我用力掰开她,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貌似我才是被害人吧。”  她面目狰狞的看了我一眼:“你现在去校园里喊一句我被宋子言潜了试试看,保证全校百分之八十的女生都想活活掐死你。”  我拍拍胸脯自我安慰:“好在还有百分之二十明事理的群众。”  她冷哼一声:“剩下那百分之二十是想亲眼看着你被活活掐死。”  = =    等到我们都心情平复了,我才委委屈屈的问:“为嘛我和孙云云一样遭遇,呃,我比她还惨呢,你就这么区别对待啊?”  “这能一样么?”她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回答的理直气壮:“她那个可是个老头子!”  ……原来区别待遇的不是受害者,而是加害者。  这样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我反驳:“你不能以貌取人,而要看到他们的性质都是一样恶劣令人发指的!”  她扇凉风似的朝我摆摆手:“得了吧,当初看火影,蝎藏在傀儡里的时候你是怎么骂的?结果人家一露真面目是又哈的要死……你实话说,你对宋子言真没企图?没企图你会这么灰溜溜的回来吃哑巴亏?如果今天换成是一大叔把你给潜了,你要不阉了他我跟你姓!”  我像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怒了:“我哪有灰溜溜的,你看不到我悲愤的小眼神吗?”  她白我一眼:“你这眼神就跟AV里装强 暴戏的女优似的,表面很痛苦,内在很欢乐。”  面对她强悍的比喻,我焉了,趴回床上进行阿Q的反驳:“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问我何求,懒得跟你理论!”  她却不依不饶,一张嫉妒的嘴脸伸过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我拿枕头蒙住头:“上班,躲他躲得远远的。”  她隔着枕头拍我:“没出息样,他能潜了你,你就不能反潜了他?”  我扒拉开枕头,露出两只小眼睛:“什么意思?”  她笑得阴恻恻:“将计就计,把他给搞上手。”  我张大嘴巴:“你做梦呢吧。”  她眼睛微眯:“你好好想想,能潜你这种货色,他肯定是对你有点意思。”    ……看着她认认真真谆谆教导的表情,我脑袋转了三转,然后就怒气喷薄了:“什么叫我这种货色?!我算是什么货色?!呸呸呸!我才不是货色呢?!……诶?也不对?!”  我钻进了怎么说都不对的语言怪圈,苦苦纠结,冥思苦想中,肖雪“啪!”的给了我脑门一个响亮的巴掌,怒气勃发的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她话的重点: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宋子言对我有意思!!  惊天大雷啊,我的心狂跳了一百下,急急忙忙吞了几颗救心丸才安定了下来。  可是想想以前参阅过的无数本小说,原本游历花丛的男猪无不是无意间和女猪OOXX又XXOO之后,就开始选择性不举对的其他女人X冷感,而哪怕我们的女猪只是喝口水都能让他下腹升起一股燥热口干舌燥目光深沉云云……难道我也走上了这样一条不归路?  想一想那个场景,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浑身恶寒……    第二天上班,我尤为胆战心惊。但凡看到同事们聚在一起说话,就怀疑是自己东窗事发。但凡听到潜这个字,就汗毛直立唱国歌。  做贼心虚也就算了,可我明明就是被偷的怎么也这么心惊肉跳的?  顿时心有感悟,坏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没个研究生水准的心理调节,咱还是当一个老老实实的小百姓好……  不过幸好他们似乎都没察觉,只是问了几句我怎么旅游中没了人影,这几天怎么没来上班等等,都被我三言两语哈拉了过去。这么熬了一上午,到餐厅去吃饭,却出奇的没遇到黄毛,自己端着盘子站来人来人往偶尔摩肩擦踵的餐厅,不禁有些失落,万分想念有人打饭的日子。  吃了饭,稍事休息,下午又要上班。  刚开始半小时,孙经理就蹬着高跟鞋过来,把一个文件夹递给我:“先放放手边的东西,把这个做完,待会送到会议室。”  会议室?大头头们分赃的根据地?!实在是太器重我了。一般这样的高端的事情我是不负责的,我胆战心惊的接过来,原来只是往表格上填几个数据,我认认真真填完,又仔仔细细核对了几遍,确认无误后才屁颠屁颠的送过去。    正容,微笑,推门,进去。  傻了。  一堆大头头都正襟坐着,宋子言站在上面正在讲话,指着幻灯片的手刚举了一半。  我呐呐举着手里的文件:“我是来送文件的。”  他抬了抬眉:“你先站着,等我们开完会。”  一群大头头看我的眼神很诡异,我这才看到黄毛坐在最角落一边,只是平平看了我一眼,就转开了视线。  “啪!”宋子言关了幻灯片:“明天我去美国先大概看一下他们的合作诚意,要去三天时间。”(似乎瞥了我一眼……)  “星期四中午十二点回来。”(好像又瞥了我一眼……)  “我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希望各位同仁能自制自控,尤其是在作风这一方面。”(重重的瞪了我一眼……)    听着他像跟老婆交代行踪一样解释着,加上那个作风问题,我忽然想到了肖雪昨天的那句话:宋子言对你有点意思。  这这这,该不会是真的吧!!  原来我真的成了那个让他选择性不举的女主角!!  我脑袋一阵晕眩,心里却一阵荡漾。    这心神摇曳中,我听到宋子言冷冷的一句话:“展杨,你跟我一起去。”  说着这句话,他眼睛却看着我。  角落里一只手举起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总经理。”  循声看过去,我更晕了,我居然忘了黄毛的大名叫展杨。    心也不摇了神也不曳了,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身份。  我哪是什么小言的女主角,我根本就是DM剧的女炮灰!!

 
潜规则之同居(修改)
  


--------------------------------------------------------------------------------  第二天,总经理和黄毛就双双离开了。同事对于总经理出差早就司空见惯,一切都在正常的轨道上有条不紊的运行。只是我开始经常对着电脑发呆,开始想象一副苍凉悲惋的纽约绝恋……  这天正发呆着,田经理把我叫到了办公室,笑眯眯的嘱咐我:“今天十二点,去机场接总经理。”  我推拒:“我不会开车。”  他见招拆招:“坐车去。”  我道高一尺:“不知道地方。”  他魔高一丈:“打的。”  避无可避,我嗫嚅了半晌,询问了让人肉痛的民生问题:“那车费报销么?”  他摆手:“报销。”  我扭头走了几步,还是觉得不放心,又折回来:“可是……出租车上有发票么?”  他终于忍无可忍,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粉红票票塞给我:“不用找了!”    我拿着粉红的小票票出了公司,走了几步就拦到一辆出租车:“师傅,去机场多少钱?”  那师傅摇下玻璃:“八十。”  嘿嘿,赚了二十,心里顿时很欢欣很雀跃,跑路费啊跑路费,对着阳光傻笑了一阵子后,我决定——坐公交去,赚得更多一点!!  虽然不知道该坐哪一路,但是凭着强大的人肉问路系统,我一定还是能摸得到地方的!!带着强烈的自信,我开始了寻找机场之旅。    问了几次路,倒了两次车,我乐滋滋的捏着百元大钞坐在通往机场的车上。看了看表,才十一点十五,离机场还有三站,一切都刚刚好。  真是刚刚好,一个小盹,不长不短,只有十分钟。醒来之后,我连忙竖着耳朵听司机喊机场。可是直到车子行驶的越来越荒凉,越来越荒凉,还是没听到。最后车子在一个连鸟粪都没有的地方停下来,司机伯伯大嗓门的喊:“终点站下车!”  多么刚刚好的十分钟,恰好把那一站给隔了过去!  我这一看表,很好,已经是两点了。  不用闭眼我已经能想到宋子言铁青的脸色,思索再三,我决定还是先报备一下以求生存。手机很快就拨通了,我还没开始哭嚎,宋子言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在等你。”  我恶人先告状:“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地方,田经理还让我来,搞得现在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了。”  顿了顿,他问:“不知道自己在哪?”  我看看上面的站牌,上面油漆斑驳着两个大字,X县。汗,我怎么说也在这里呆了四年,居然听都没听过。我泪水涟涟:“总经理,我现在在那辆班车的终点站,等我回去天都要黑了,要不您先自己回去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过来,不管多久我都会等。”  还没等我再说话,他已经挂了电话。  听着那嘟嘟的忙音,我摇头唏嘘:典型的高智商低能力,离个人连自个儿家都回不了了!!    又坐车倒车回机场,等到进了大厅已经是六点多了。机场不比火车站的嘈杂,宽广而明亮,人却也不少。可是那么多的人,我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宋子言。他穿着浅色的衬衫,微微侧头,坐在那里安静的翻看一本杂志,仿佛隔绝了周遭的一切,清爽静谧。  心瞬间漏跳了好几拍,连脚步都放慢了,还没走到他旁边,他却已经抬起头来。  眼中浮起的笑意和微挑的唇角晕成一片,他问:“来了?”  我傻傻点头:“嗯,来了。”  他抚了抚额角,仿佛不经意的叹息:“你啊,让我等了这么久。”  总经理在埋怨我?!一个机灵,刚刚的魔障解除,无权无势小职员的身份立即回归,我坚定表态:“不会了,下次绝对不会让总经理再等我了!”  他嘴边笑意加深:“是么?”  我死命点头表忠心。  他又微微摇头,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站起来说:“我们走吧。”  我赶紧上前去,拉起他的行李箱,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在机场外面打了的,本来还想问怎么不见黄毛,可是想想他们在当今这个社会还是避嫌的好,于是打消了念头。到了小区门口,本来想告辞,可是看他一点表示都没有,我也只能心惊胆战着跟着往里走。可是等到他开了门,我这腿就迈不动了,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我说:“总经理,已经把你送到门口了,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他头也不回的走进去:“我洗个澡,你把东西都整理好。”  多自然而然的使唤人啊。  而我可耻的又一次被他自然而然的使唤了。    我赶紧把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件的拿出来,快速的折叠好,再一件件的放回柜子里。我动作很快,想趁着他洗澡的时候赶紧收拾完,呆在这里让我浑身有些发毛……  等到东西都各归各位,我赶紧站起来打算在洗手间外喊一嗓子告个别就开溜。可是一抬头却看到宋子言斜倚在卧室门口,意味不明的看着我。  看着他头发上的水珠一滴滴的流进浴巾,我口干舌燥了,连说话都开始结巴:“总……总经理,东西……都收拾好了,那个……我就先回去了。”  他还是那样的姿势,卧室里只开了一小盏壁灯,让人之看得到他面容的轮廓。他就这么看了我半晌,才无可无不可的回应:“嗯。”  我当他是默认了,赶紧站起来跟逃一样的从他身边走过,走到客厅门口,正要开门,身后那个人却欺了上来。    手臂一紧……身体一转……眼前一黑……唇上一热……脑袋一空……  然后,地球就又一次被淫 荡的势力征服了……    据说,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听说,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传说,人是一种懂得吃一堑长一智的动物。  可是,我又被同一个人潜了。  握着床单双眼茫然看着天花板,我陷入了沉思。  这绝对是一次强 暴行为,虽然到最后……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心,但是在精神上,我是一直在反抗着的!!  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表示一下我也不是人可以随随便便欺负的人。  于是,我带着很认真的表情转头张口。    口腔还没发出声音,肚子先咕咕的叫了。  气势顿时矮了。  泪,上午坐上了车到现在都没吃饭,晚上还干了这么重的体力活……  太丢人了!我明明一脸沉重苦大仇深谈判似的看着宋子言,可是肚子却咕咕的叫唤。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饿了?”  我傻傻点头。  他翻了个身:“我也饿了,去做点东西吃。”    我都被吃了,还要给他做东西吃,先满足了他的口口,我还要再满足他的口腹。拿着勺子站在厨房,我内牛满面。  依旧是三菜一汤,坐在桌子边,我们两个沉默地吃饭。  太诡异了,这场景怎么都不像一堆奸 夫 淫 妇犬男女刚刚云消雨散后的相处情景。我觉着空气都变得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虽然肚子很饿,却一点胃口都没了。  宋子言居然还给我夹了菜,这下……我就更没食欲了……  正吃着,门铃突然响了。  我跑去开门,一打开,外面却是肖雪熟悉的脸,她身后还放着一堆更熟悉的东西。  我上次打算落跑前打包好,没放回原位的行李箱。    我低低的问:“你来干什么?”  她还没回答,里面宋子言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来了?”  肖雪立刻变得笑靥如花:“宋老师,我把东西都带来了。”  然后当着我的面,把我大大的行李箱拖了进去。  我一个人对着空空的楼道咋舌,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介?!    走回客厅里,他们俩正在寒暄。  肖雪笑得眯眯:“宋老师,秦卿这人臭毛病多,你以后得多包涵包涵。”  宋子言回答:“这个自然。”  肖雪继续眯眯笑:“如果受不了她熬夜的习惯,直接把她笔记本没收就行。”  宋子言点头:“好办法。”  肖雪脸都笑开了:“她睡觉被吵醒了会吼人,只要吼的比她大声,她马上就焉了。”  宋子言微笑:“多谢提醒。”  = =  对着他们的友好会晤亲切会谈,我插进去一张疑惑不解惊恐万分的脸,弱弱地问:“你们是不是在说一些和我有关的事情?”  肖雪摆摆手:“也没什么,我就是怕你刚搬过来,宋老师受不了你,才交代两声。”    那尼?!  我要搬过来?!  为什么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我手指头指着自己鼻尖:“你们确定,你们现在说的是眼前这个我要搬过来吗?”  俩人同时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不约而同的把我当空气,继续进行双边关系的友好交流。    我如被雷击,顷刻石化,风中凌乱,久久不能动弹。    直到肖雪告辞,我扒着她的胳膊泪水涟涟不让她走。  肖雪皱眉:“放松放松,你这样太难看了。”  宋子言却不介意,很带人情味的说:“既然这么舍不得……”  难道有转机?我饱含深情的看他。  他侧了侧头:“那就去送送她吧。”    = =  我一路把她送到小区外,泪水一把一把的:“你这不是把喜羊羊往灰太狼嘴里送么?!我不就偷偷用过你水早上吵醒你几次偷偷把你糗事告诉过几个人么?你至于这么报复我,让我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么?”  她终于找回了点良心,带着歉意地说:“今天下午宋子言打电话的时候,我是斩钉截铁拒绝的,可是他说了一句话,我就只能灰溜溜的来了。”  “什么话?”肖雪又不在他公司,又没挂科的,还能受威胁?  肖雪仰天长叹:“他说,有很大的可能,他会是我毕业答辩的主考官。”  想起那个头发花白很和蔼的老院长,想起宋子言的身份,我默默的泪了。当今到处靠关系的中国社会,实在是太不河蟹了。    送完了她,我一路走回去,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居然连门口老大爷叫我都给忽略了,回到客厅,宋子言和箱子都已经不见了。  进了卧室就看到他打开了箱子,正在一件件的把我的衣服往衣柜里面放,现在手上正拿着一个我在淘宝上好玩买的小内裤,内裤上绣的是一幅小型的春宫图。  我脸刷的红了,立马忘了要跟他表明自己立场的事,赶紧奔过去,抢过来:“总经理,我还是自己放吧。”  我低着头,忍着心酸,把衣服一样样的放过去,就好像看着自己的自由被一点点的移开……  宋子言没动,还是在刚刚的位置,离我很近,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身上的气息似乎更浓了,我的心一颤一颤的,放衣服的动作加快,加快再加快。  “别动。”他忽然说,我僵在那里。  他倾身过来,手从我头发上抚过,原来是衣服上有的小毛球飘到了头上,可是眼前是他的胸膛,头发上他“邪佞”的手指,而且现在这种带着点温馨甜蜜熟稔的气氛,让人很难不想歪,又让接他,又让我搬过来的……一个猜测慢慢在脑海成形,这厮,也许,真的,喜欢上我了……    我觉着虽然我现在对他还是恐惧居多,但是怎么说他也算是我的人了,这种不清不楚粘着的关系我是不喜欢的。但是如果直截了当的问他,如果不是那岂不是很没面子。于是,我采取了一个迂回的情侣间必备的问题开始打探:“总经理,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海里,你会先救谁?”  他说:“我妈畏水,所以从不去海边。”  = =  丫就是一白痴,我忍着问:“那如果只我自己掉进了海里,你会救我吗?”  他理所当然地说:“海上配有专门的救援队。”  = =  您的思维方式太特殊了,我再忍:“就当没有!你会救我吗?”  他摇头:“我根本不会让你有掉进去的机会。”  = =  筒子,知道什么叫听重点么?!怎么这么白痴呢!!  我吸了一口气,才让自己脸色缓和了点:“那假如,我和你两个人在那里,我又恰好掉进去了,你会不会救我?”  他很认真的问:“水深吗?”  = =  什么答案都比这个让人无语,我怒吼:“比桃花潭水都深千尺!”  他看我:“你不会游泳?”  终于开始步上正轨了,我点头:“对对,我不会游泳没人救马上就要翘辫子。”  “嗯,的确是个问题。”他皱眉沉吟,不过很快又展开,极为认真的跟我说:“我去帮你报个游泳学习班。”    = =  子啊,你带我走吧。    

潜规则之六级
  


--------------------------------------------------------------------------------  不管他是真傻还是装傻,我已经基本确认他是处心积虑爱我爱到骨头缝里了。这样自慰(自我安慰)了一番,心里也就舒服多了。既然生活就是吕(口口),如果不能反抗就乖乖的躺下。何况宋子言身体素质良好,技术非常过硬,即便是被他吕吕,我也半推半就从了。  尤其是在拿着他的卡到银行出来的那一霎那,我已经彻底把他当成是我的男人了!  所谓山既然非要来就我,那我干嘛不去就山,何况这山还是一带金矿的。  至于积极反抗整装移山的那位公大家都知道,前头斗大的一个愚字带了千年了都去不掉。  从进化论角度来讲,我绝对是比他聪明的多的。    自从那天被宋子言口中的“买菜钱”里的一串零震撼住之后,我就在暴发户的道路上越行越远。先是买了硕大屏幕的电视供平时娱乐,然后假公济私的偷偷给自己添了几件衣服,只可惜是买了怕被宋子言发现,一件也不敢穿。  他的记忆力真是太强悍了,有一次我换了件自以为很漂亮的针织衫,在镜子前晃晃又晃晃。本来看着文件的他在一旁幽幽开口了:“穿那件白色的。”  我疑惑:“为什么?”  他说:“比这件少了三个扣子。”  = =  回去数了一数,果然一个是七颗,一个是十颗,我顿时仰望,他才解过几次啊,居然比我这个穿了两年的人知道的都清楚。扣子尚且如此,何况衣服乎?!我这个现行贪污犯只能对着崭崭新新压箱底的华服默默伤感了。    这一天,肖雪给我打电话我赶紧哭诉了一番,结果她还骂我:“笨蛋,你偷偷的穿不让他看到不就得了!”  我更伤感了:“早上我们一起去上班,晚上一起下班,回到家吃完饭做完事情就不用穿衣服了,我哪有机会啊?”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当了大嫂,的确是没什么机会。”  好似天空正离子云彩与负离子云朵狭路相逢,一时间火光电石摩擦刺激出一道刺目光亮,以闪电不及捂眼之势霹上我的后脑勺,我嘴唇打颤:“你……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她又叫了一声:“大嫂。”  脑袋一阵晕眩,我无语问苍天:“你……你……你为什么这么叫我?!”  她慢条斯理:“你把你生活的时间流程说一下。”  我慢慢回忆:“早上七点起床,做早餐。”  “嗯哼。”  “八点宋子言开车我们出门,八点半正式上班。”  “继续。”  “晚上五点下班。”  “然后呢?”  “下班后他开车回家,六点开始做饭,六点半吃饭,最后十点睡觉。”  她问:“平时还有什么别的娱乐?”  我想了想,问:“……每天饭后看电视算吗?”  她吸了口气,开始吼:“下班就回家做饭,吃完了就看电视,看完电视就睡觉,第二天起床又是做饭,上班,回家,做饭……你确定你们是刚同居,而不是生活了一辈子油尽灯枯的老两口么?!”  我弱弱抗议:“……也不算太老,在某些特定方面还是很激情燃烧的。”  她打断我,质问:“你说,你有多久没看着帅哥脑子浮现1or0的判断了?”  提起这个我就忍不住泣血控诉:“电视上男的稍微帅点,宋子言都嫉妒人家长相不让我看,我天天换着台的就只剩下看新闻,更别提现实了。”  她恨铁不成钢:“你自己说说,你不看美男,不萌帅哥,天天围着灶台转,身上一点也没有萝莉身较体软易推倒的气质,我不叫你大嫂还能叫你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一通振聋发聩直叫我醍醐灌顶!  原来……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在妇女的道路上狂奔了这么久……  从来未热恋已相恋,王菲把这句话唱的缠绵悱恻,让人想入非非唏嘘不已。可是到了我这连相恋的过程都给直接省略掉,这一簇烟花没绚烂直接就成死灰了。就像只河蟹刚过了水就夹起来放进了盘子里,怎么能吃得出那种汁汁入味肉肉含香的美味。  我不要做一摊死水,我要沸腾的人生!吵架也好,吃醋也好,挣扎也好,误会也好,越天雷越狗血越煽情越精彩。  可是宋子言一个小眼神就能让我败下阵来,我觉得跟他吵起来的可行性太小,连忙向肖雪请教:“那你说我该怎么办?能不能找一个方法能让我们歇斯底里大骂你残忍你无情你无理取闹,最好是最后吵到跟斗鸡似的的赤红着眼梗着脖子,最后还能一把被他压到墙上亲个天昏地暗那种?”  她说:“你们俩那档子事我没心思管,我今儿打电话来,是告你一声六级的准考证已经发下来了,然后顺便交代让你弄份卷子。”    这交代真够顺便的,你怎么不说你的银行卡我已经办了,你顺便把银行给我劫了?我不由一汗:“我去哪给你弄卷子去?”  她啐我:“傻啊你,你身边不是有宋子言呢吗,让他偷渡过来一份。”  这违法乱纪的,我更汗了:“规定不是卷子不到考场不能拆封么?”  “规定?”肖雪的声音抬高:“学校还规定不能逃课呢,你不照样逃的挺欢畅么?当今社会,还相信规定遵守规定的就两种人。”  “哪两种?”  “一种是傻子,一种是比傻子还傻的傻子。”  ……我点头,略懂了,可是虽然思想已经过关,鉴于我在家中的地位,这具体操作却依然困难:“可是只有我听宋子言的话,没他听我吩咐的时候啊。”  肖雪已然愤怒了:“我怎么一直没发现你这么笨呢!男人嘛,爽歪歪了之后,你给他吹吹枕边风,绝对是你指东他不敢打西,多少人民公仆都在软玉温香糖衣炮弹前倒下了,何况是一份卷子,宋子言这点面子都不给你?”  我想想觉得也很有道理:“行,那我试试看。”  她庄严郑重的说:“组织等你的好消息。”    晚上等宋子言爽歪歪之后,我开始执行吹枕边风的方案。  虽然电视剧里常见吹枕边风这三个字,可是到底这个风是往哪个方向吹,我还真不太明白,于是我半边脸贴着枕头,鼓着腮帮子对着宋子言的侧脸全方位无测漏的开始“噗噗噗”的吹气。  他摸了摸脸,转过头皱眉问:“你干什么?”  我低头嘟嘴:“老师,就快考六级了。”  “嗯、”  “我的四级还没过。”  “嗯。”  “没有四六级证就不能毕业。”  “嗯。”  我抬起笑得甜甜的小脸,一脸期待:“老师,你能不能提前一点拿到六级的卷子?”  他想了想,说:“应该没什么困难。”  我刷的抱住他,在他胸前里磨蹭几下:“谢谢老师!!”  “不用谢。”他淡淡的说:“因为我不会帮你。”  我不解:“为什么啊?!”你区区举手之劳,就能救你枕边人一命。  他义正严词的吐出四个字:“遵纪守法。”    = =  呀呀个呸,顶你个肺炎!  你干脆说汪精卫是民族英雄好了!  形势比人强,我想起小言里那一套,死劲往他身上蹭了又蹭,拿捏着嗓子撒娇:“老师,过不了六级人家就不能毕业了啦~你不能见死不救了啦~不然人家真的会很难过的啦~我知道你舍不得的啦~”  他身体开始发热,眼神也逐渐深黯。我暗自窃笑,继续蹭啊蹭啊蹭:“老师,你就答应人家了啦~~”  他翻了个身,自上而下看着我:“待会再说。”  我不依不饶:“现在就答应人家了啦~”  他的头埋在我的颈间声音含糊:“答应不了。”  “的啦”了这么久也没拉出个结果,这么点屁事儿都不帮忙,还想吃了糖衣把炮弹打回来?我小宇宙爆发,猛地推开他,一手指着门口下逐客令:“给我睡沙发去!”  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开,斜斜靠在那里,冷冷瞥了我一眼。  你以为你一个小眼神我就怕你?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宁死不屈,抱起自己的被子撂下狠话:“你不去睡,我去!”    小半夜过着被子看着窗外不甚圆满的月亮,我暗自垂泪,介都是什么生活啊介。  不过想想刚刚他身体的反应,我又开始自 慰(专指阿Q式的自我安慰),小样,看我不活活憋死你!    痛苦万分,接下来的几天我都痛苦万分,对着一套套卷子一个个字母,头发都被我抓掉了一半。回学校考试时,肖雪见我都吓了一跳:“你不是被宋子言给吸干了吧?!”  我有气无力,抬起发黑的眼眶:“我是被六级蹂躏至死的,同志,要记得为我报仇。”  她唏嘘:“说起这个就生气,宋子言也忒不是东西了,连这点小忙都不帮。”  我心有戚戚焉含酸带泪:“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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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布时间: 2009-09-18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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